想看鹿島穿婚紗的樣子。

【神探伽利略】【湯薰】那絕對不是惡作劇(一)

請先食用"論惡作劇所引發的蝴蝶效應──並論邏輯推理與科學實驗的正確方式"


那晚,湯川突然拉住內海,並沒頭來塞進一份包裝和城之內他們送的那份一樣的禮物在她的雙手中。

 內海低頭望著禮物、心裡暖暖的,想不到原來湯川老師也有為自己準備禮物。正想抬頭開口向湯川道謝,正好和他四目相望,湯川的眼神篤定而真誠,似乎是有話要說,內海也只好把多謝的話暫時吞回肚中,讓湯川先說話。

 只見湯川深呼吸,有點緊張地謂:「……假設是科學實驗的前提,觀察及感受是得出實驗結果的方式之一,如果最近每次看到你時那種無所適從的感覺就是書中所指的愛的話,我想我們可以慢慢開始,以驗證我的假設是否正確。」

 一秒、內海以為湯川又在廢話連篇。

兩秒、內海好像突然明白了湯川那些話後半部分的含意。

三秒、內海認定自己一定是在發夢!又或者眼前的湯川是別人假扮的。不然老師又怎會說這種說話?

四秒、內海朝向湯川胸口打了一拳,反正眼前的湯川不是假的,就是自己是在發夢。

五秒、朝湯川胸口的一拳所感到的反作用力,告訴內海不是在發夢;而無故被打一拳的人目無表情地站原地、並沒有按內海預想的露出所謂的原形,也告訴內海,眼前的湯川是如假包換的湯川學準教授。

不到六秒,內海就知道自己大禍臨頭,自己竟然作出如此失禮之事──於是馬上落荒而逃。

回到家中的內海看到自己手上兩份相同的禮物,冷靜地回想方才發生的所有事情,驚訝發現自己作出了更失禮的事:她膽敢拋下我們尊貴的帝都大學物理系湯川學準教授在路上!而且,他那番話,如果自己沒有想多了,好像……帶有告白的意味?

 但一向視研究情感是浪費時間的湯川,忽然要和自己一起研究「愛」?

 「那完全不合邏輯!」內海倒在床上大喊。

 自己早在七年前那個聖誕夜就愛上了這個怪人,但自石神那件案件之後,內海就知湯川身上那支鉛箭是一生都拔不了下來了,可當時的她就是這樣喜歡著他,內海明知這是一段沒結果的苦戀,但面對愛情,就連她原本不多的理性也失去,即使只能以「朋友」的身份伴著他身邊,內海也希望可以一直如此和他一起分擔憂傷、分享快樂。轉眼間,湯川心中的傷逐漸癒合,可是圍繞著自己雙眼的細紋告訴自己不再青春、父母親戚也開始關心自己的終身大事起來,這教內海開始疑問,是不是不應再這樣的守著?於是她接受到美國培訓的安排,她事先並沒有告訴湯川這個決定,因為她害怕湯川的挽留、更害怕湯川的不挽留……

直到所有的事定下來,內海才帶著岸谷到十三號實驗室找湯川。

內海試著把自己到美國研修一事輕描淡寫,反而把聯絡人接交給岸谷一事以及連崎至光案隆重其事。湯川的反應也頗為冷淡,內海不想承認其實自己很失望。

 躺在床上的內海眺眺放在床頭櫃上的鍺、以及剛剛放在旁邊的兩份生日禮物。

內海回到家才發現湯川和草薙他們都送了相同款式的鑽石耳環給自己,內海現在也分不清到底哪份是誰送的。

內海起來、坐好,拿起放在耳環旁邊、毫不起眼的鍺到眼前。

記得內海離開日本的那天,即使間宮早已給了她休假準備出發,她也不忘拖住行李箱跑到帝都大學,美其名是盡其職責和湯川稟報案情,但私心卻是想向他告別。她如常地在湯川旁邊報告,而湯川也一如既往地在一旁忙著自己的事,完全對案情沒有興趣。然而,當內海動身離開時,湯川竟突然向她遞上一個白色盒子,說是餞行禮物──那就是現在放在自己眼前的鍺。

 內海不知道湯川早就從草薙那兒聽聞她要離開日本一年,不然要忙著替她調查連崎至光一案的他怎麼有時間準備餞行禮物?得知這個消息後,湯川本想馬上在警署逮住內海問個明白:到底什麼時候決定的?為什麼要去?……不可以留下來嗎?……我這樣說是因為如果實驗室突然少了個比栗林更有效率的助手,實驗可能沒以前的順利,而且,聽草薙說你走後就會有新人來接手,要我重新習慣另一個人的存在,那是多麼的浪費時間,所以,為了實驗順利和有效分配時間,留下來是一個更加明智的決定……

湯川最後打消了上述念頭,因他曾經對內海說:「除非你是哪個宗教的狂熱信徙,那麼你的人生就只有你自己能決定。」對內海來說,到海外學習絕對是一個很好的成長機會。既然內海去意已決,湯川也不好影響她的決定。

但不知為何,湯川就是不想內海離開日本,出於這份心情,一向對社會交際不感興趣的湯川送了內海一塊不怎麼漂亮的鍺作為餞行禮物。

那時候湯川並不知道自己那種心情,就是所謂的思念與不捨,他以為他只是不習慣常常在他左右的內海突然離開而已。

 內海還記得當時湯川不知道在高興什麼,興致勃勃地指著白色盒子中的鍺、滔滔不絕解釋鍺對身體的益處,而且還說什麼結晶構造和鑽石一樣。

回想起湯川那些話的內海不禁反了一個白眼。

「那就送我鑽石啦!」她對著手上的鍺大喊,心中想著那個送禮的人。

話音未落,內海就發現自己從前就好像也曾說過這番話,她連忙拿起旁邊的鑽石耳環。

 想不到老師竟然真的送了鑽石給自己……難道老師當時就聽到自己的抱怨?又抑或僅是巧合?而那莫名其妙、似是而非的告白又意味著什麼?

一直在思考湯川這個怪人到底在想什麼,內海徹夜未眠。對此完全沒有頭緒的內海決定暫時躲起來,有什麼差事要到帝都大學就叫岸谷做跑腿就好,反正這是自己身為上司作出的命令,岸谷又礙於間宮他們害怕得罪了伽俐略老師這個神探而所施加的壓力;即使她有千萬個不願意,也只能忍著一肚子不服氣跑去帝都。內海對於出於自己的私心所發出的命令感到有點愧疚,畢竟明明她曾答應過岸谷完全接手湯川聯絡人一職的,但現在自己又卻……但現在見面還真尷尬呢!

 

「前輩,我剛剛從湯川老師那邊拿了上次案件的資料了。」剛剛從帝都回來的岸谷把資料放到內海桌子上,然後馬上攤坐到自己坐位上,「好累啊~聽了二小時物理課才等到老師下課!之後突然被他叫去幫忙做實驗、搬搬抬抬的忙了一個下午!」她搥搥自己雙肩,叫喚路過的太田川給她倒杯水。

 而湯川自那晚後,也與內海一樣躲起來、從她的生活消失:沒有短訊、沒有來電、更沒有跑到警局來逮人。

不是說要和她一起研究『愛』嗎?怎麼現在連人都不見了?

難道只是惡作劇?

內海決定暫時什麼都不要想,要研究湯川學絕對比研究愛更困難!

 「這幾個星期辛苦了你啦,明天你休假就好好休息吧。」內海看到自己可愛的部下最近都被湯川勞役得半條人命,心中大呼心疼。

聽到「休假」兩個字,原來仍攤坐在椅子上的岸谷馬上立起身,跪在內海旁邊,握住她的雙手。

「內海前輩!請你一定要和我對調休假!!!不然我會死的!」岸谷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不明所以的內海看到岸谷如此激動,也不好拒絕她的請求,反正早點休假也挺不錯的。

 得到答應的岸谷鬆一口氣,她站起身,拍拍褲子上的塵埃,說要去廁所洗洗臉。

臨走時岸谷再三叮囑內海快點打開資料看「湯川老師說很重要的!」

 目送著岸谷離開辦公室,內海搖頭失笑。怎麼今天岸谷跟了他一個下午就變得這樣奇怪?

她按部下的叮囑打開文件,發現當中夾住一張小字條。

 

「-_-┌──┴┴┴──┐*V*

 

730 37steakhouse Roppongi Hills 」

 

又是這些顏文字。

她嘆一口氣,數個星期沒有聯絡,現在就只是傳來這些奇怪的顏文字?

內海覺得她應該永遠都搞不懂湯川學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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